晔凛

一个刚好会拿笔的Pabo
一只CP狗
MAMAMOO☞日月
RED VELVET☞姐All
TWICE☞南All
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什么故事都有可能发现

【Seulrene】Before Dawn (上)

01.

「东哈莱姆区这个月的贩毒收益提高了三成,特别是冰毒,销量特别好。布朗斯维尔区要求再进12把M16改造突击枪,另外皇后区的负责人维克多正在门外等着要见您。」


「让他进来。」语气一如往常地难以读出情绪,裴柱现坐在宽敞的深色木桌前,倚着舒适的皮椅翘起腿。


负责呈报各区绩效的顾问按开会堂的白色防弹铁门,一位身高近乎一百九的红发男人走了进来。他毕恭毕敬地弯腰鞠着躬,连头都不敢抬地喊了声「老大。」


「秀荣,让我和维克多单独谈话。」

「好的。」

看懂裴柱现眼色的朴顾问在离开前刻意关上了会堂的防弹门。


「有什麽事就直说吧。」


还未开口,红发男人便双膝一曲,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老大,我知道错了。」


「接着说。」

依旧是难以参透的语气,裴柱现从桌上拿起一枝黑色钢笔,揭开笔盖签着桌上的文件,表情显得丝毫不在乎。


「我不应该在太岁头上动土…带兄弟们到不该去的管辖闹事…」几乎是颤抖着吐出字节,维克多趴伏在地,双眼直视着地面不断摇头。


「你知道自己犯到的对象,背后撑腰的是什麽人?」

「我当时以为对方只是单纯的地方角头…」

「只处理掉对方手下的杂鱼倒还好,你们口中的那个地方角头,是联邦调查局派出的卧底。」


任谁都晓得和联邦调查局沾上边的后果,小则损失部分地区的不法收益,大则整个黑手党被一网打尽。


木桌抽屉被拉开的声音传入耳中,接着是熟悉的金属碰撞声,维克多很清楚裴柱现正在做的动作是为了什麽,眼泪不争气地顺着眼眶滴落地面,「老大…对不起…」他哭求着试图换取最后一丝希望。


「呐,维克多,看着我的眼睛。」


红发男人泪水模糊的视线对上裴柱现毫无怜悯的眼神,一声枪响后只剩倒在血泊中的冰冷尸体。


「接下来皇后区那边的生意,您打算怎麽办?」朴秀荣看着几个负责善后的人将维克多的尸体抬了出去,她绕过淌着暗红色液体的区域来到裴柱现身旁,接过对方手上的文件。


「先停一阵子避避风头,等摸清了联邦调查局的动向再说。」


02.

「今天一样喝冰美式?」

比自己高了几个头的黑人同事站在员工休息室的咖啡自贩机前,露出他白得发亮的笑容。

康瑟琪毫不犹豫地点头回应「嗯,淡一点。」


「听说前阵子被派去贩毒集团卧底的探员被擅闯地盘的地痞打了一顿。」从自贩机里拿出装着冰美式的塑胶杯,盖上盖子插上吸管后交给康瑟琪。

「谢谢你,威尔斯。」


威尔斯一脸期待地注视着康瑟琪。

看她接过咖啡吸了一口,一如往常地露出苦到皱眉的表情,他不懂眼前这个看似娇弱却常年挂在FBI绩优警探榜上的女子为何怕苦又老是喝无糖咖啡,但这也是他替康瑟琪买咖啡的乐趣之一。


「所以是为了争夺市场?」从咖啡的苦涩中缓了口气,康瑟琪咂着嘴说。


威尔斯啜着自己杯中加了双倍糖的香草拿铁摇了摇头,「没听说,但隔没多久对方的尸体就出现在双方起争执的那块空地。」


「因为行为越界所以被当弃子了吧。」

常年观察这些隐藏在社会暗处的不法分子,康瑟琪对他们的行为模式有一定的了解。


「目的是?」

「一方面是以命相偿的道歉,但如果涉及更大的组织就是一种避免被查缉的切割方式,局里打算怎麽处理?」

「静观其变,除非卧底被发现或是剿掉黑手党的老巢才有可能收线。」威尔斯回想着早些时候听到的传闻。


「先不说这个,绩优警探,妳再来就放两週荣誉假了。有什麽安排?」

「在家打游戏、找几间之前想试又没时间的餐厅吃然后好好休息。」


威尔斯羡慕地看着一脸不在乎的康瑟琪,原以为能听见有趣点的答案,没想到竟然是一桶冷水,不满地回了句「呿,无聊。」


03.

「呼…终于要休假了。」康瑟琪倒卧在客厅沙发上,双眼有些无神地盯着牆上的电子挂钟。

「再两小时,就能见面了。」


褪下背后写着FBI几个大字的制服,随意地找了件宽松的黑色连帽衫套上,贴身拘谨的西装裤也换成了舒适的棉製七分裤,口袋里单位配发的公用机被关掉电源扔在靠近门边的矮柜上。

「出发吧。」康瑟琪拉起帽兜罩在头上,再三确认身上没有任何不该携带的东西后才踏出家门。


搭上深夜的纽约地铁,空旷的车厢和耳边不时传来的刺耳煞车声瀰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氛,康瑟琪低头坐在离车厢入口最远的位置上,几个喝得烂醉的年轻人才刚上车便四仰八叉地倒在车厢内。


【嗡—嗡—】连帽衫口袋里的一次性手机发出了剧烈震动。


「喂?」康瑟琪毫不犹豫地接起电话,那让她期盼已久的温柔声线由话筒另一端传来,「到哪了?」


抬眼望了下车门上方跑马灯显示出的站名,康瑟琪压低音量轻声地说「还有两站。」


「嗯,辛苦妳了,派了车在地铁出口等妳。」

「知道了。那个…」

「嗯?」

「欧尼,我很想妳。」


电话那头传来的短暂寂静,让康瑟琪有些不知所措,自己一向不是太直来直往的人,或许是堆积了太多思念今天才会这麽管不住嘴。


直到听见裴柱现那句:「嗯,我也是。」康瑟琪才放下彷彿悬在半空中的心。


感情可以让人变得坚强,同时却也更加脆弱。


走出车站,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就停在闪着昏黄灯光的街边。康瑟琪朝后座的深色挡风玻璃上两轻一重地敲了三回,便听见门锁弹开的声音。

迅速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的引擎立刻发动离开街区。


「嗯?欧尼?」康瑟琪没想到以往总是让司机单独来接她的裴柱现正静静地坐在自己身旁,她惊讶地瞪大双眼。

「呀,妳这警觉性也太低,FBI到底是有没有在认真训练?」裴柱现边说边将阻隔前后座的挡板竖起,两人所在的后座现在成了完全隐密的空间。


「刚刚是谁说很想我的?」裴柱现解着白衬衫领口的扣子,侧过头对着康瑟琪露出诱引的眼神,带着点痞气的挑眉笑。


「我…那个,欧尼,等一下…」

「不等。」


裴柱现有些霸道地扯住连帽衫领口,吻上康瑟琪的瞬间能清楚地嗅到对方沐浴后残留在身上的清新果香。

不算宽敞的车内并没有太多闪躲的空间,康瑟琪伸手圈在裴柱现后颈上,顺从地迎接着唇齿间每一次或浅或深的掠夺。

微凉的手掌由连帽衫下襬探入,复上腰腹的瞬间康瑟琪有些吃疼地皱起眉头,裴柱现敏锐地发现了对方的异常便停下手边的动作,按开车内的顶灯。


「怎麽受伤了?」康瑟琪原先白皙的腹肌线条旁多了几片深色的瘀血。


「上回执勤的时候和对方肉搏了,只是一点小瘀伤,过一阵子就会好。欧尼别担心,就是现在碰到有点痛…」看见裴柱现眼里的心疼,康瑟琪觉得有些抱歉,明明不该让对方担心却总是适得其反。她低着头倚在裴柱现肩上,蹭着她好闻的淡淡花香。


「嗯,那还是别在车里吧,等等上了飞机再说。」

「飞机?我们要去哪里吗?」

「欧洲,有些事要处理,顺便带妳去度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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